上去兩個鬼子,一把扯去她的紅兜兜兒,把她徹底剝光,然后每人抓住她的一條 腿,同架著她上身兒的兩個一塊把她擡上了桌子,將兩條大腿強行分開,露出了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處子的羞處。 “你們不是人!”素芬用日語罵道,然后又用中文說:“小紅,堅強些,這 事很快就會過去的,無論發生了什麽,你都是個好姑娘,不要哭,不要讓小鬼子 看笑話。” 那鬼子中隊長聽到素芬用日語罵他,愣了一下,然后繼續淫笑著,叫兩個鬼 子幫著把她也擡上桌子分開腿,然后自己脫了褲子,來到素芬跟前。素芬又用世 上最惡毒的話罵了一句,眼睛望著屋頂便不再說話。 聚義廳里,鬼了們嗚吼喊天地狂笑著,醜陋的身軀碾壓著兩個美女裸露的玉 體,瘋狂地淫亵著她們的生殖器。院子里,日本女孩滿眼淚水,不停地叫著“姐 姐,……” 黑暗中,一條人影躲過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。 (十) 早晨,關東好正在劉家溝等著鬼子大隊的消息,一個绺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進 來:“大當家的,不好了,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,大當家、二當家,還有二十 多個弟兄……”說著,他嗚嗚地哭起來。 “快說,怎麽回事?” 原來,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,晚上天太黑,鬼子摸上來的時候他沒有及 時發現,等發現問題急忙回山報信兒的時候,卻發現另一撥兒鬼子早已從山寨的 另一條路摸了進去。他聽見鬼子在聚義廳中用刺刀捅人的慘叫聲,看見素芬和小 紅被架進聚義廳,便急忙溜下山來求援。 “大當家的,我下山的時候,我們大當家和小紅姑娘還沒被殺死,您快去救 她們吧。” 關東好聽了,坐在那愣了半天,然后艱難地搖了搖頭說:“晚了。她們也許 不會在山上被殺,但她們也活不過今天中午。我說昨天晚上鬼子大隊人馬怎麽不 去城東,反而往城西開,原來是去找那個被你們抓住的日本狗崽子。” “大當家的,怎麽辦呢,您趕緊拿個主意吧。” “你先歇著,我派人再去打聽打聽。”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了,說鬼子大隊坐著汽車回來了,在岔道的地方,多一 半兒的鬼子奔了城東,剩下的回了城,回城的車上果然押著素芬和小紅姑娘。 “他們一定會在今天處死張大當家的和小紅姑娘。” “大當家,你可得救她們哪。”素芬寨中那個绺子哭著說。 “我是想救她們,可這里鬼子防范很嚴,除非鬼子把她們暫時關起來不殺, 否則我們根本救不了她們。” “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……” “張大當家的是個女中之龍,我很佩服她的爲人,她要死了,我們都會難過 的,但我們不能胡拚,否則,張大當家的地下有知,一定會不高興的。” “那怎麽辦?” “我們只有按原來商定的繼續干下去,多殺鬼子替張大當家的報仇。” 咬著牙惡狠狠地說著,關東好把自己身邊負責傳令的兩個绺子叫過來:“你 們兩個,分別去二當家那兒,還有黃大當家的那邊,告訴他們張大當家的事,跟 他們說:馬上準備動手,以鍾樓前面的炮聲或者槍聲爲號,下手要狠,見到小鬼 子,有一個宰一個,不準留下一個喘氣兒的。” “還有,完了事兒,留下帖子,用關東女俠的旗號。從今往后,只要關東好 打鬼子,都要算張大當家一份兒,替她留旗號。噢,還有,叫他們打完了,快點 撤出來,甩開鬼子去城東侯家窩鋪聚齊,我和滿山紅大當家的在那兒等著,咱們 干脆再把聽著消息返回來的鬼子大隊干他一家夥,替張大當家的報仇。” 兩個傳令的走了。關東紅又說:“我估摸著,鬼子今兒個一定會在鍾樓前處 死張大當家的和小紅姑娘,哪位去給張大當家的傳個話,讓她們知道,咱們今兒 個要大干一場給她們報仇。還有,趁機在鍾樓前面放上幾炮,一是當信號讓南北 兩邊動手。再者,萬一鬼子一亂,可能會暫時放棄殺張大當家的打算,咱們以后 就有機會救人。” “我去!”素芬寨中那個绺子立刻站了出來。 “你知道這是個什麽差事嗎?”關東好問,因爲這個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 子底下干,又不可能帶槍進去,可以說是九死一生。 “知道!我是關東女俠的手下,這事我當仁不讓。” “好!是漢子!那,你怎麽進去?” “我扮成奔喪的,咱們這兒出殡都要放引路炮,鬼子不會懷疑的。” “哪有一個人放炮出殡的?” “我們也去!”幾個關東好的手下站了出來。 “嗯!是我關東好的好兄弟!去吧!” (十一) 素芬和小紅是被用汽車押回省城的,爲了要當衆處死她們,輪奸進行了不多 久就匆匆結束了。鬼子把她們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來,用繩子捆了幾道,然后綁 在卡車車廂前面的欄杆上拉回了城里。 到了兵營后,並沒有把她們從車上弄下來,鬼子們馬上就開始布置殺人的事 兒。因爲他們知道,這一仗雖然抓住了關東女俠,但被消滅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 部分,而且,關東女俠是大當家的,绺子們不會不設法救她,夜長夢多,不如趕 快殺了。 素芬兩個被從被子卷中放出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,鬼子先在她們的每只 乳頭上拴了一只小銅鈴,又把兩塊亡命招牌給她們插在背后的繩子里面,然后兩 人架一個讓她們光著身子站在汽車前面,從兵營中開出來,慢慢地往鍾樓方向開 去。她看到,街兩邊早已站滿了被鬼子趕來的人,都用悲傷的眼光看著她們。人 群中有人在議論著: “這是誰呀?” “沒看那牌子?是關東女俠。” “關東女俠?前兩天不是剛殺了一個關東女俠嗎?哪一個是真的?” “誰知道呢?應該是這個吧。” 素芬想起了玉環,想起了玉環那天喊的話,便也喊起來: “父老鄉親們!我是關東女俠,但關東女俠不是我。關東女俠到處都是,是 殺不完的。我們姐妹都是專打東洋鬼子的,死在我們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幾十了, 我們還有成千上萬的姐妹,都殺鬼子,小鬼子就快完蛋了。鄉親們,都起來殺鬼 子吧,一個人殺一個,就足夠把鬼子殺光了。” 小紅聽了,也跟著喊了起來:“對!鄉親們,別爲我們難過,應該爲我們高 興,我們早就賺夠本兒了。鄉親們,都上山當绺子吧,拿起槍殺鬼子,男的都是 關東大俠,女的都是關東女俠,看他們怎麽殺得過來。” 下面的人聽見,紛紛點頭,悲傷的目光變成了敬佩的目光。 “關東女俠,好樣的!”人群中有人在喊,接著就有十個,二十個,上百人 在喊,兩旁維持秩序的鬼子臉上見了汗。 汽車在人群形成的夾道中穿行,素芬平靜地看著人群中那一張張關切的臉, 也用無畏的目光同他們一一告別。沿途大小飯鋪酒肆的夥計們紛紛拿著大碗爬上 汽車給兩人遞酒,兩個女人一一謝過,就著他們手里把酒喝了。绺子們都是好酒 量,這個時候更是能喝,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、三十碗,仍然沒有絲毫醉意。 忽然,素芬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,那是張鐵口,他在人群后面站著,同她目 光一對,老人愣了一下,顯然也認出了她,然后他的眼中湧出了淚水。素芬知道 他在想什麽,她本想安慰安慰他,但又怕給他招來災禍,只在心里歎了口氣,不 知這究竟是不是天意。 車到了鍾樓前,素芬從四個穿孝服的人中發現了自己山寨中的人:“怎麽? 關東好派人來劫法場了嗎?“素芬擔起心來:”這可不行啊!我們兩條命能 值多少,不能爲了我們白白送命啊!“她想告訴他們,可是又不敢說,生怕反而 把他們給暴露出來。 那個绺子突然喊了起來:“關東女俠,好樣的!放心去吧,一會兒城南城北 一塊兒放炮,爲你引道兒呢。” 素芬明白了,臉上露出了笑容,扭頭看看小紅:“小紅,聽見了嗎?城南城 北一塊兒放炮。” “聽見了,這回到了那邊,咱們不會悶得慌了。”小紅也笑了。 鍾樓前面的空地上埋了兩根粗木樁,還用炮彈箱拼成了一個大台子,素芬知 道那是殺人的道具,她輕蔑地撇了撇嘴,看鬼子能玩兒出什麽花樣?! 這時候,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:“關東女俠,我們這里放炮給你送行了。” 然后是鬼子的喊聲:“你們的,什麽的干活?” “給鬼魂引道兒的。” “不許點火?” “不點火怎麽放炮哇。” “滅掉的,不然,死了死了的。” “晚了,點著啦。” 然后是一聲沈悶的爆響,接著另一聲脆響在半空響起,那是雙響炮的聲音, 然后是第二個,第三個…… 這邊炮響了十幾聲,遠處突然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和分不出個兒的爆炸聲, 然后那幾個绺子喊起來:“不好啦,關東女俠殺進城來啦,別給小日本兒當擋箭 牌,快跑哇。”人群立刻轟地一下子亂了,大喊大叫,到處亂跑。 聽到那槍聲和爆炸聲,素芬和小紅的心里充滿了欣慰,昂首大笑起來。 見現場一亂,鬼子兵大都慌了,一個個嚇得小臉兒傻白,端槍的手哆嗦著, 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順脖子往下流。在場指揮的鬼子官拔出指揮刀,扯著脖子喊了 半天也不管用,便命令鬼子兵朝天開槍,這才把人群鎮住,然后他沖著卡車上的 鬼子用日語喊:“快快動手。” 小紅先被架下了車,鬼子把她頭朝下倒吊在那兩根木樁上,小紅的臉因爲充 血而脹得通紅,但她仍然大笑著,沒有一絲恐懼。素芬也被架了下來,四個鬼子 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,兩腿被分開到極限。 素芬感到自己的陰唇被扒開,一股涼意從陰戶傳來。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 生殖器已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,甚至連陰道都已被敞開在人前。她雖然早已不是 處女,但卻仍然保留著一顆貞節的心,一想到被人們看到自己陰戶周圍濕漉漉的 男人的汙迹,她還是羞恥地脹紅了臉。 素芬知道,鬼子又要用他們慣常殺女人的辦法對付自己了,他們要把小紅從 腿裆里劈成兩半,要把自己用刺刀從陰戶捅進來挑死。她沒有恐懼,只是大笑, 心里說:“小鬼子們,殺我一個,你們得用十條命來換。” 她咬緊牙關,作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,然后扭頭看著一把指揮刀把小紅的生 殖器整個剜出來,又一刀從兩腿之間直劈到脖子。他們把她的陰戶套在她自己的 一只大腳趾上。小紅渾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陣兒,但她沒有喊叫,臨死前,她扭頭 看了看素芬,臉上依然帶著勝利者的笑容。 素芬感到冰涼的金屬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兒,她的身子不由得動了動,但 並沒有掙紮,只是咬緊了牙關,等待著那痛苦而恥辱的一刀。 一陣刺痛從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處,她知道刀捅進來了。那刀又反複 抽出去捅進來幾次,每一次都帶來一陣強烈的劇痛,接著那冰涼銳利的金屬物向 上挑到了她的心窩兒。什麽東西從肚皮上和兩腿間流過去,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 內髒。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開,腸子被人拖出去。 接著她感到一根手指插進了肛門,然后又是一陣劇痛,刀從大腿根刀過,她 知道,鬼子也在剮割她的生殖器。果然,一只手套在肛門中,把已經豁成兩半的 陰部舉在她的眼前讓她自己看。然后,她感到他們把一堆軟軟的東西套在了她的 一只大腳趾上,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,而她自己的腳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門 中。 她始終咬緊牙關,握緊拳頭,繃緊全身的肌肉,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出來。她 讓笑容始終挂在嘴角,美麗的眼睛用力睜著,望著天上的云彩,它們飛去哪里? 那里有大山嗎?有小河嗎?有鮮花嗎?有小草嗎? 疼痛慢慢減弱了,消失了,云彩里走出了一個男人,黑紅的臉膛,強壯的身 體,對她笑著:“孩子他娘,這回咱們都不孤單了。”她笑著,忘情地向他的懷 中撲了過去。 酒樓里的客人們仍然象往常一樣低聲議論,內容依然是關東女俠。這是第一 次鬼子殺完人還不讓收屍,任那兩個年輕美貌的姑娘光著身子,暴露著女人的一 切秘密在鍾樓前示衆三天。兩個姑娘的腦袋都被割下來,挂在鍾樓的牆上。那個 被劈成兩半的姑娘倒吊著,腸子肚子直拖下來,而被開了膛的姑娘就那麽大叉著 兩腿躺著,心肝五髒被掏出來擺了一地。但兩人卻都面帶笑容,真是英雄。 然而人們議論更多的是:這關東女俠到底是誰?爲什麽殺了一個出來兩個, 殺了兩個出來一群。爲什麽這邊要殺的關東女俠還站在卡車上,那邊關東女俠就 又殺了鬼子百十號人。誰也說不清楚誰是關東女俠,不過大家都相信,只要小鬼 子還在這里,關東女俠就永遠是他們的一塊心病。'